时间：2025-06-15 03:02:16
新华社广州6月5日电 题：人鸟共生 万鸟齐翔——访巴金笔下“鸟的天堂”
新华社记者周颖
当清晨的阳光映照水面，与天马村一同苏醒的，还有几十米开外、藏于榕树林之间的上万只鸟儿。它们翩跹飞翔，景象蔚为壮观。
这里是广东新会小鸟天堂国家湿地公园，也是文学巨匠巴金先生笔下的“鸟的天堂”。1933年，巴金到访广东侨乡——现江门市新会区天马村，被这里鸟树相依、千鸟飞翔的奇特景观震撼，写下名篇《鸟的天堂》。
经过几十年的生态保护，如今，“小鸟天堂”总面积约274公顷，保护范围扩充了数十倍，鸟儿数量也由过去几千只发展到数万只规模。
6月，正是鹭鸟繁殖的季节。在“小鸟天堂”，成千上万只鹭鸟在岛上树林栖息、觅食、繁衍，白鹭晨出暮归，夜鹭暮出晨归，风景线十分美丽壮观。
小鸟天堂国家湿地公园工作人员王国丽说，这个景点已有400多年历史。最开始，江中的一个小岛上仅有一棵大榕树，几百年来由于气根的作用，这棵榕树根枝相连、覆盖全岛，无数鸟儿栖息其间。
这一自然奇观能在数百年风雨中得以保存，离不开村民崇尚自然、世代爱鸟的传统，也离不开政府对生态环境的保护。
与小鸟一样临河而居的，是附近天马村1万多名村民。村民陈文彬说，同饮一江水，人们认为鸟儿有灵性。这里的祖祖辈辈不伤害鸟，鸟儿也不怕人。
王国丽说，城市化进程中，“小鸟天堂”也出现过“人鸟争地”的情况。曾经周边一地块被规划为建设用地，将带来不菲的经济价值。但为了不挤占鸟儿的觅食地，当地政府最终还是将其调整为绿地。
2017年，为保护“小鸟天堂”，在建设深湛铁路时，广东省投资1.8亿元建成高速铁路拱形全封闭声屏障，让列车“安静”驶过，最大限度减少列车运行给鸟类带来的声光干扰。
江门市生态环境局新会分局局长戴晓宇说，鸟儿喜欢洁净的空气、干净的水流。经过治理，今年前4月，江门PM2.5已经降至24微克/立方米，实现稳定达标。新会区还持续开展黑臭水体整治，“小鸟天堂”上游的英洲海水道全面消除黑臭。
“大环境”在变美，“小家园”也在改善。湿地公园建了滩涂，为鸟儿拓宽觅食廊道。如今“小鸟天堂”内鸟儿多了，生物多样性也提高了。鸟的种类达到105种，植物种类达到359种。
生态环境部华南环境科学研究所参与这里的生态保护工作近40年。该所城市生态研究专家梁明易认为，“小鸟天堂”真正体现了人与自然的和谐共生。
“小鸟天堂”寄托了世人对自然的热爱与对诗意的向往。正因这份朴素的情感，人们去呵护它、爱惜它，才让这里一直得以成为“鸟的天堂”。
巨大的木质弹弓应声而动，火红的毛球撞击木板、轰碎玻璃，倒塌的积木压扁小猪，溅射出烟雾和金星。凭借拆楼打猪的玩法，《愤怒的小鸟》曾像传奇一样席卷了世界各地，胖乎乎的可爱造型，明亮轻快的卡通风格，独具创意性的弹射碰撞玩法和略显夸张的物理系统，最后增添一声标志性的咿呀呀的禽类叫声，一切都恰到好处，《愤怒的小鸟》上线两个月就横扫了65个国家的AppStore榜首，并创下5000千万总下载量的佳绩。
一秒爷青回！
这些圆滚滚的小家伙吸金无数，推出超过20款续作和衍生作、2部电影、多座主题公园和数不清的周边和联名。航天员曾经将它带上太空录制趣味教学视频，白宫的行政人员在无聊的会议里抽空摸鱼——啊，对不起，应该是“摸鸟”。开发商Rovio也迅速从一家芬兰的游戏小作坊，一度跃身成为欧洲最成功的泛娱乐帝国。
真·愤怒的小鸟：太空版
毫无疑问，《愤怒的小鸟》拿到了最 的剧本，拿放大镜360度无死角地扣也找不到半点缺陷。但大厦会崩塌，王权也没有永恒。
在谷歌上，“愤怒的小鸟”关联词的搜索量从2011年开始持续下滑，关注度一路跌至低谷，不到曾经巅峰时期的百分之5。今年4月，Rovio猝不及防地宣布将以7.06亿欧元（约合人民币54亿元）的价格把公司连同「愤怒的小鸟」版权出售给世嘉，平地炸响一声惊雷，不少人才回忆起那道曾经席卷全球的红色闪电，不由得发问一句：“《愤怒的小鸟》到底发生了什么？”
刺猬和红鸟现在是「一家人」了
时间回溯到10年前，游戏大获成功后，Rovio 决定极速扩张，仅在2011年至2013年，就一口气发售了8款衍生作，既有新内容偏少，只是增添社交元素的《愤怒的小鸟：朋友版》，也有内容上屡获好评的《愤怒的小鸟：季节版》《愤怒的小鸟：太空版》，当然，要数印象最深的还是穿着“星战”装束，手持光剑的联动游戏《愤怒的小鸟：星球大战》。这算是Rovio的黄金时期，为玩家留下了有趣却又独具特色的回忆。
一切都很顺利，“愤怒的小鸟宇宙”像大爆炸一样扩张。除了担当吉祥物的小鸟，连窥伺鸟蛋的小偷也粉墨登场。2012年的《捣蛋猪》让原来憨蠢可爱的反派晋升成主角，玩家一反往常和它们的敌对关系，需要协力搭建最为牢靠的偷蛋机器。
《捣蛋猪2》升级成了3D画面
对Rovio来说，愤怒的小鸟是一台梦想中的印钞机器，无论什么内容，只要在空白的地方添加几块积木，把可操控人物替换成Q弹的小鸟和小猪，便成了轻易霸榜的爆款。于是在2013年11月，Rovio变本加厉，大踏步地越过了那条红线，推出了《愤怒的小鸟：Go！》。
呃，这是一款……
纯纯的就是马力欧赛车（愤怒的小鸟版）啊！
从这里开始，事情开始变得更加……古怪了起来。Rovio接下来发行了《怒鸟传》（Angry Birds Epic），这是一款回合制角色扮演游戏，愤怒的小鸟被用来打造一种别样的氛围。圆润的小鸟一下子画风突变，成了手持破烂木剑的蛮族战士。《怒鸟传》的商业回报远低于Rovio的预期，直接导致他们裁员110人。年底的财报显示公司收入下降了73%，这又指向了不久后的又一次裁员，人数高达260人。
当然还会卖手办……虽然还蛮可爱的！
这时候Rovio的手牌已经相当尴尬了，玩家期待可爱又有创意的益智佳品，可是他们只想把市面上最火热的产品套上一层愤怒的小鸟外皮，就一碗又一碗地端给玩家。当时泡泡龙小游戏大火，他们就迅速炮制了泡泡龙版——《愤怒的小鸟：泡泡大战》，玩家要把泡泡炮弹射向另一些泡泡，泡泡集中爆炸后藏在里面的捣蛋猪会掉下来……至于愤怒的小鸟，哦，当然少不了，不过它们只会在一旁监督你发射泡泡。
就是「泡泡龙」
2016年的《愤怒的小鸟：进化》，用愤怒的小鸟去撞击敌人的弹球游戏，卖相平平，反倒是小鸟魔性夸张的动作和叫喊，令人印象深刻。不久后的《愤怒的小鸟：梦幻爆破》（Angry Birds Blast）又是一款换皮的三消游戏，令人怀疑Rovio是不是看见了Candy Crash取得的成绩后，单纯地想跟风捞一笔。
尽管制作水平并不算低，但毕竟是换皮，还是很难让人喜欢起来
虽然这是一张很早以前的图片，但你能看见里面有很多「愤怒的小鸟」
游戏很漂亮，也比较独特，可惜结局并不好
闭门羹让Rovio多长了一个心眼，加上后来几次不算成功的尝试，最终他们定下骑驴找马的策略，一边压榨《愤怒的小鸟》的剩余价值，一边寻找他们心中的“下一款小鸟”。
另一方面，随着“愤怒的小鸟”成长为一个超级IP，游戏对Rovio来说反而没那么重要了。Rovio在2013年收入超过2亿美元，但有一半的收入来自销售周边和授权费用，这成了新的捞钱大头。Rovio野心勃勃地拍摄了愤怒的小鸟大电影，还在世界各地建造主题游乐园，他们甚至更名为Rovio Entertainment，想发展成迪士尼一样的超级泛娱乐帝国。可是缺少有趣的内容，再显赫的过去也会被冲刷遗忘。等到《愤怒的小鸟》的最后一点热量消散，Rovio的薪火也燃烧到了尽头。
Rovio进军影视业后，成绩还不错
2019年，陷入窘境的Rovio做出了一个蹩脚的决定——无期限暂停对早期版本“愤怒的小鸟”提供支持，并在缺乏通告的前提下，从应用商店移除了包括“太空版”和“星球大战版”等多款游戏。玩家普遍认为，Rovio是想减少玩家的选择，把流量引进更赚钱的内购制新作。面对质疑，Rovio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在玩家圈层中引起大范围争议后，他们才于次年发布公告，承认不再提供已下架游戏的下载服务。
在公告中，Rovio表示他们想要专心“为粉丝带来更好的游戏”，所以暂停了经典作品的更新——既然如此，又何必要特意把游戏下架呢？
十年的时间可以改变太多，Rovio也从曾经的心灵鸡汤，变成了令人哀惋的没落帝国。去年，他们推出了《Rovio经典：愤怒的小鸟》，希望挽回崩盘的口碑，而这最经典的几款愤怒的小鸟的重制合集，收费方式也从内购回到了买断制，售价仅0.99美元。
Rovio也许还没有忘记初心，可是现实又浇上一盆冷水。今年2月底，有望重拾口碑的游戏又再度从应用商店下架，连在AppStore上也被更名为《Red’s First Flight》——不知道谁还记得，Red就是那个最经典的红色小鸟，简单朴实，没有花哨的能力。这只小鸟的名字叫红火，而重命名后的标题正是「红火的初次翱翔」。
「Rovio将把初代愤怒的小鸟从App Store下架」
Rovio下架游戏的公告
回到前面的问题，“《愤怒的小鸟》到底发生了什么？”，可以说Rovio失去了初心，被反噬了，也可以说“愤怒的小鸟”被利益熏心的商人给玩坏了，但无论是哪种情况，终究逃不出现实世界的锁铐。毕竟游戏除了带来快乐和无尽的幻想，还是一份工作、一门生意。游戏开发者既是万能造梦师，也是与旁人没什么区别的普通人。
即便如此，愤怒的小鸟依然属于无数人的童年，“拆楼打猪”的快乐从来不会从记忆里消失，弹弓发射时，小鸟魔性的叫声已经刻进了每一位玩家的DNA。说到头来，最多的还是惋惜。
我有时候会幻想，可能在另一个平行时空，Rovio做出了正确的选择，他们也真的成长为了比肩迪士尼的泛娱乐帝国。然后，在2023年的智能机里，依然有红色的小鸟跳上弹弓，翱翔蓝天。
北京古代建筑博物馆的古建守护神毛绒玩偶。本报记者 陈晨摄/光明图片
陕西西安的“绒馍馍”系列文创。光明图片/视觉中国
河南博物院的文创产品毛毛鹰玩偶。光明图片/视觉中国
小朋友在第十三届苏州文博会的“文博毛绒超市”挑选甘肃省博物馆的麻辣烫玩偶。本报记者 苏雁摄/光明图片
“给我来对大闸蟹，要一公一母，个头大的、肥的！”
“好嘞，我先给您打捞，用网兜控控水。您挑一下，这两只不错，来看一下秤，足斤足两，没问题的话就给您用绳子绑好了。”
没想到吧，这样的对话，居然不是发生在水产市场，而是苏州博物馆！
这大闸蟹也不是鲜活的蟹，而是只能看、不能吃的毛绒玩具。眼睛大大、肚子鼓鼓，拉开肚子的拉链可以看到“蟹黄”，78块钱就能带走一对的“蟹黄黄”“蟹青青”，可是苏州博物馆的爆款文创，销量俏得很！
毛绒文创走红，不是苏州博物馆独有的现象。甘肃的“麻辣烫”、陕西的“肉夹馍”、山西的“刀削面”、天津的“煎饼馃子”、广东的“乳鸽”、福建的“佛跳墙”……当前，许多城市和博物馆都推出了各具特色的毛绒文创，受到消费者热捧。在社交平台上，“中国人有自己的jellycat（一家英国玩具品牌）”“万物皆可毛绒”时常占据热搜。
毛绒文创，正成为文旅市场的新晋“顶流”。这些造型可爱、表情丰富、手感软弹的毛绒玩具，何以俘获年轻人的心？将如何搅动文旅消费市场？
排队抢、拼手速
毛绒文创“吸睛”又“吸金”
“早早就来排队了！就为了买‘蟹黄黄’‘蟹青青’。我平时就很喜欢逛博物馆，看到博物馆里有意思的文创产品就挪不动脚。大闸蟹是苏州本地物产，苏博这个文创设计得又非常可爱，这次能买到，觉得自己很幸运！你看它们这‘大眼睛’，是不是很萌？”在“文博毛绒超市”如愿抢到“大闸蟹”的王彤，和记者聊天时还不忘炫耀一下手上的“战利品”。
日前，由苏州博物馆牵头策展的全国首个“文博毛绒超市”亮相第十三届苏州文博会，现场排起的长队印证了毛绒文创人气之旺。
“开馆前一个小时，想要购买‘大闸蟹’的游客就开始在门口排队了。开馆10分钟，600只‘大闸蟹’就被一抢而空！”苏州博物馆文化创意部工作人员刘小萍介绍，这次的“文博毛绒超市”有11家文博机构带来近300种产品，约2万件毛绒文创。像南京市红山森林动物园的“流量担当”杜杜和茉莉，三星堆博物馆的青铜啾玩偶，甘肃省博物馆的黄芪、麻辣烫等毛绒玩具都很受游客喜爱。记者了解到，此次文博会上，这些价格从三四十元到三百元不等的毛绒玩偶，三天的销售额就达66.3万元。
其实，毛绒文创火“出圈”，并不是近期才出现的现象。
早在2022年6月，甘肃省博物馆推出的铜奔马文创毛绒玩具就凭借踩翻白眼“愤怒”小鸟、歪着脖子龇牙咧嘴、稍显笨拙的单腿站立“丑萌”形象在网络走红。凌晨5点就有人排队等进馆，为的就是能入手一个铜奔马玩偶；每天销量超过4000个，火得太快导致断货，博物馆不得不以“疯狂踩缝纫机中”来回应消费者的期待。
2023年春节开始，苏州博物馆的吴王夫差毛绒剑走俏，网络上出现各种“带着胖剑走天涯”的打卡笔记，单款产品截至目前已销售近6万件。在湖北省博物馆，越王勾践剑毛绒玩具挤进该馆2023年最畅销文创产品前三名。
今年开始，这股“毛绒化”的风吹向了更广的领域。
6月，陕西西安的大相文博以肉夹馍为原型创作的文创产品“绒馍馍”爆火，上市一个多月卖出一万多单；甘肃天水麻辣烫火遍全网时，甘肃省博物馆趁热推出各式各样的麻辣烫玩偶，在天猫旗舰店开启预售后，一周内有近20万人涌入抢购，推动店铺成交量同比暴涨343%。
表现出不一般的吸金能力的毛绒玩具，为文创产业发展提供了一种思路。各地纷纷推出极具地域特色、文化特色的毛绒文创，引得年轻人心甘情愿掏钱包。
有文化符号、有情绪价值
能“过家家”“会整活”的玩具惹人爱
“软乎乎的，摸上去很舒服，看着它就有好心情”“表情逗、手感很好，每天摸几下，心情好很多”……记者点开很多毛绒文创的线上销售链接，看到的这些评价粗略点出了以毛绒玩具为代表的可爱经济“圈粉”年轻人的原因——造型够萌、设计有趣、手感软弹，为年轻人提供了情绪价值，谁看了不被迷得想把它们带回家？
毛绒文创走红，揭示了消费的新趋势——当前，人们追求更“悦己”的情绪消费，愿意在可承受的能力范围内最大限度地取悦自己，愿意为能慰藉心灵、提升幸福感、让自己快乐的产品和服务付费。因此，与其说年轻人在买毛绒文创，不如说是在买开心。今年5月，中消协发布的《中国消费者权益保护状况年度报告（2023）》也指出，近年来，出现了消费者为获得某种情绪或情感的满足而消费的现象。情绪释放将成为影响年轻一代消费者决策的重要因素，也将是今后一个时期的新的消费热点。
从文创的角度而言，毛绒文创蕴含的独特文化符号和寓意，将这种情绪价值进一步放大。
在苏州博物馆某线上平台的官方旗舰店，记者发现一款配色粉嫩、毛绒糕与粽叶可拆分、内置磁吸的诸事定胜毛绒挂件显示缺货。“这款文创寓意很好，设计灵感来自苏博馆藏刺绣戳纱糕粽挂件。在苏州民间，一般节日或考试前有亲朋互赠定胜糕的习俗，承载了‘喜庆吉祥’‘胜出一筹’的美好祝福。我们的毛绒糕上绣有‘万福’‘百禄’等字样，祝愿事事如意、诸事定胜。”在苏州博物馆文化创意部主任蒋菡看来，将文物以毛绒的形式演绎，既延续了传统习俗，又以当下年轻人喜爱的方式呈现，让传统文化焕发出新的活力。
甘肃省博物馆推出的黄芪玩偶挂件也因表情可爱、手握“补气”字样的牌子广受欢迎。“你看它那小眼神，好可爱”“‘补气’那块非常好捏，很欣赏甘博文创设计师的精神状态，脑洞真大”“大爱！寓意非常好的小黄芪，难过时就多看看它、摸摸它，给自己加油打气”……从这些评论不难看出，这款黄芪玩偶挂件承载的寓意很戳中消费者的心。
销售过程中，毛绒文创“过家家”的互动式体验，更是将消费者的情绪价值拉满。
“请挑选您想吃的，有西兰花、娃娃菜、香菇……请拿好您的号码牌。”甘肃省博物馆艺术生活馆内，工作人员把各类毛绒蔬菜、肉串放在毛绒大锅内“烹煮”，询问口味后配以“秘制酱料”，之后“出锅”，消费者就拿到了属于自己的“麻辣烫”；“肉要肥的还是瘦点的？馍烤焦点还是软点？汤汁多点还是少点？”西安“绒馍馍”销售现场，选馍、浇汁、夹肉等都还原肉夹馍的真实制作工序……假装现场制作打包，和毛绒玩具玩起“过家家”，这种“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体验”，让消费者直呼“太会整活了，太上头了！”
“毛绒玩具本身是柔软的，可以让大家得到情绪上的抚慰。成年人可能有各种各样的压力，这种‘过家家’的方式能让年轻人短暂地放松，找回童真的自己。”大相文博联合创始人张博接受媒体采访时表示，“当一个产品被生产出来，接受者参与其中才形成完整的作品，‘过家家’式的模拟制作体验让肉夹馍玩偶变得完整。小小的互动过程，让购买者沉浸式体验。我们售卖的不仅是产品，更是文化与交流。”
采访中，不少专家认为，互动感、参与感给了消费者更多情绪价值，有情节、有仪式感的购买场景，更能激发消费者的情感共鸣，也更容易形成记忆点，赋予文创产品更多流量传播效能。
重品质、重文化、重创意
毛绒文创才能火得长久
毛绒文创这股风想要吹得长久，还需要在哪些方面下功夫？
记者翻看消费者对很多毛绒文创的评价发现，大部分都是类似做工精细、手感很好的正面点评，但也有另一些声音：“关节处有点小细节没有缝合好，瑕不掩瑜”“质感不错，但做工略微有点粗糙，在包上挂了三天，侧面开线了一小块”……
可以看出，在毛绒文创可爱颜值的加持下，消费者对毛绒文创表现出一定的包容度。但从市场的角度看，提升产品质量、全面做好品控才是健康长远发展的基础。
谈到“万物皆可毛绒”给市场带来的启示，苏州博物馆文化创意部工作人员许哲以吴王夫差毛绒剑的诞生过程为例进行了阐释。
“吴王夫差毛绒剑出现在产品前策团队的提案中并非偶然。这几年，我们开始思考如何更贴近年轻一代的想法，对年轻人的兴趣点及消费热点持续进行分析。2022年年初，我们观察到毛绒类产品的市场增量显著，且毛绒类产品的消费者多为年轻群体，在这个品类上拓展可能会让苏博文创收获更多年轻粉丝。因此，我们在2022年秋冬季产品选题会上对吴王夫差毛绒剑这个单品进行了提案和立项。但苏博文创团队此前几乎未曾涉猎毛绒类产品，既要在毛绒形式上呈现好的产品设计，又要做到不过分演绎、合理传递文物的文化属性，我们进行了反复尝试，持续打磨近1个月，终于将吴王夫差毛绒剑的设计稿完善。”许哲告诉记者，期间团队明确了一个思路：传统文化并不一定要以过去形态存在，也可以通过“设计”这个通道与每一代人产生新的连接。文创可以与当代风潮、新世代审美相结合，以更年轻的表述方式来传递文化价值。
崔又心有同样的感受：“我们的铜奔马系列毛绒产品对国宝铜奔马正面昂首嘶鸣的形象作了生动、幽默的夸张处理。设计团队在保留文物原型自身文化属性的同时，注入了大胆的文化创意。这一系列毛绒产品看似夸张，实则还原了铜奔马的正面视角，符合当下年轻人的审美喜好。”
在社交媒体传播效应和互动式营销的带动下，毛绒文创打开了很好的市场局面。但也有业内人士指出，营销玩法的热度在一段时间后会渐渐退去，商家还是要思考如何在产品上推陈出新，在玩法上创新升级。
“文创的内容创新和发展，需要懂‘自己’、懂文化、懂市场、懂品牌的文创工作者们持续深耕，在工作机制、内容挖掘、产品塑造、营销推广等各个环节形成良性模式，不断进行健康的商业化尝试，一点一滴推动文创行业蓬勃发展。”许哲说。（陈晨 苏雁 尚杰）
用户评论
终于能玩到不同服装的小鸟了！
有8位网友表示赞同！
这个修改器太厉害了，换皮肤我可是最喜欢的
有7位网友表示赞同！
玩四季都这么好玩，感觉小鸟们活灵活现的
有14位网友表示赞同！
以前总是觉得游戏里的衣服挺好看的，现在可以试试啦！
有18位网友表示赞同！
终于不用再看那些重复的老模型了
有20位网友表示赞同！
赶紧分享给朋友一起体验吧！
有17位网友表示赞同！
感觉这个修改器很有创意，让游戏更有乐趣
有7位网友表示赞同！
原来能这样玩小鸟啊？太棒了!
有11位网友表示赞同！
这季节换装功能我支持，比以前好玩多了
有20位网友表示赞同！
这下子可以把红小鸟打扮成圣诞老人啦！
有20位网友表示赞同！
修改器好简单好用，还款很好看呢
有8位网友表示赞同！
这个游戏玩了好多遍，没想到还能有这样的新玩法
有16位网友表示赞同！
终于不用再无聊地看默认模型了
有18位网友表示赞同！
感觉小鸟更可爱了，简直想收集全套的衣服！
有16位网友表示赞同！
这功能太棒了，应该早就有了!
有16位网友表示赞同！
不知道还有哪些皮肤，必须好好探索一下!
有7位网友表示赞同！
游戏的视觉效果一下子提升了不少
有18位网友表示赞同！
玩游戏终于不再那么枯燥乏味了!
有15位网友表示赞同！
这个修改器真是我的宝藏！
有16位网友表示赞同！
强烈推荐给所有喜欢愤怒小鸟的用户!
有16位网友表示赞同！